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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生产队既然和他们共用一个水坝,应该离得不远,她要想办法送点营养品过去。
不然这么熬,连入冬都撑不到。
被下放的人过的日子不是她能想象的,很多人刚去没两个月就撑不住没了。
他们不仅是身体上受折磨,精神上更是被摧残。
“不用,我在第一生产队过得还好,你不要让别人看见和我在一起,对你不好。”
江映梨叉着腰看他,虽然没明说,但肢体语言很明显,她不信。
看她这样,廖执伦胸腔气息一滞,姐姐的影子和她重叠。
叹了口气,语气无奈,“我住村尾的牛棚里,你晚上来小心点,别被巡逻队看见了。”
吃完饭两舅甥又说了会儿话才回去,只不过廖执伦让她先走,免得被人发现不对劲。
回了第五生产队的队伍半个小时后才看见他一瘸一拐下来。
江映梨瞬间跳了起来,怎么回事?怎么受伤了?
江津国在一边的石头上午睡,根本没注意到她的动静。
然而看了两分钟她又放下心,廖执伦在角落给她比划了,是假的,以免在山上呆这么久,第一生产队的人起疑。
下午下工,丁二叔强硬要求江映梨上十工分,江津国上八工分。
丁翠英还没跳起来反驳,江津国就坐不住了,“凭啥!今天我可没偷懒!”
“凭啥?就凭你今天在渠外拎泥,她在渠里挖泥!”
“是她提出来和我换的,又不是我主动的。”江津国觉得自己十分占理。
村民也不急着还农具,站在一边看起戏来。